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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月26日星期四

“鸡鸣破晓”水彩画


印象中的水彩颜料来自“熊猫”牌,在当时中学时代,可谓上等的牌子。记忆中的水彩画修为从中学匆匆开始,中学毕业以后草草结束,不见得有太大的兴趣,也没有太活跃的艺术细胞,更甭说想靠画画作品来吸引女同学。


多年以后豁了出去,带着“应该可以试一试”,难不倒我的精神,任性舞笔卖弄水彩。然而,在几度错手黯淡失色的过程中,崩溃得想撕破画质作罢。

硬着头皮绑手绑脚完成,慢慢等待色彩干了以后,想不到效果还可以,就是那种“远远看起来”或“拍了照片看起来”还算不错的蒙混水平,内行人看了一定知道鸡里装什么蒜,偷偷的笑。


闻鸡起舞,万象更新,父女一人一幅画:“金鸡独立”VS“鸡鸣破晓”。


粗粗地,当成门面布置的“镇山之宝”,据说有辟邪的效用。

2017年1月24日星期二

自家大门前弄斧

鸡啼破晓,万象更新。闻鸡起舞,信手捏来,一切主题非鸡莫属。

老二以从容的笔触画出一只又一只鸡,我以利落的刀工切出一只又一只鸡,为鸡而忙,把鸡摆上台面,势必认鸡作凤,就算鸡犬不宁,也在所不惜。

与此同时,大红灯笼高高挂,红色诱惑的燃烧,在昏暗中鸡飞狗跳,染红了所有窥探的眼睛。

对了,百忙之中还有妻难得细腻的梅花二弄,一颗花枝招展,另一颗含苞待放,代表浓烈春的气息,心花怒放喜迎春,嫁鸡随鸡唱双簧。

梁柱上各有千秋两只看门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今年特别在自家大门前弄斧,参与门面设计和布置比赛。家家户户浑身解数,争奇斗艳,前所未有的热闹,平日沉睡中的老街,好像突然苏醒。不知最后的鹤立鸡群,将花落谁家?


2017年1月19日星期四

春里艺术的感觉


妻敢敢接了一项不简单的作画任务,委派家里有一点彩色天分的老二执行。任务是配合鸡年画一幅很凶猛的公鸡,强烈要求金鸡独立傲视众生的那种感觉。

说到底老二学过画画,略懂一招半式,可是自从上了中学很少画画,透过这次任务,顺便测试她潜在的能力和水平,是否还保留那一把劲。

在妻的意料之中,老二二话不说点头接受挑战,首先看到了她的兴趣还在。接下来等待她动笔,却引颈长盼。时限不多,皇帝不急太监急,然而催促也无用,了解她就像一个特立独行的杀手,一切任务的细节在掌控之中,不慌不忙,时间一到,一鼓作气。


参考了网上公鸡的水墨画(来源),以水彩方式挥洒出一点水墨画的感觉,稚嫩似乎开始萌芽,挣扎中等待绽放,也算自成一格。

成功完成任务呈交,献给老三配合春节课室布置比赛的装饰。

春天花儿一般红,还有一点艺术的味道,感觉良好,也有一点感动......

2017年1月16日星期一

新年新行头


新年新行头,委托两个专业大姐级剪刀手,在小太子头上挥刀。小太子八月十五的活力难以安放在椅子上,总是悬空,嘴里一刻不得闲,自以为有主见,滔滔不绝。

“前面要剪短一点,后面要薄薄的,上面要长一点......”

“一定要剪得很帅的呀!”


挑战了小小庞克的限度,分不清究竟是巴西踢足球哪个外星人的新潮,还是电视剧《十兄弟》里的复古。津津乐道同时,殊不知去上学后,立即中了枪,被校长捉去问话。

“为什么要剪这种头?”

“是妈妈叫我剪的。”

很厉害这样回答。妈妈无疑是最坚固的挡箭牌,就算堂堂正正站着中枪,也无所畏惧。

小太子回家后向妈妈报告......

“妈咪,明天校长要见你。”

吓得妈妈屁滚尿流!!!

春的气息渐浓,喜气洋洋,似乎冲昏了头,忘了学校严格的纪律,岂能容下个人噱头的尺度。乖乖就范剃了光头,也不失容光焕发。

2017年1月10日星期二

过山车蓄势待发

有时是欲哭无泪的惊喜,有时是目瞪口呆的惊吓,两种心跳一百的极端,可好可坏,让我欢喜让我忧,总叫人捉摸不定。

说的是喜欢玩过山车的老二,刚升上中一又有看头了。当她有点得意地宣布,她被老师分配到“优质班”(premier),我们又傻眼了,因为我们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如此光鲜的说法。

不知道“优质班”是什么概念?须要符合什么标准?说到底小六带来的,只有1A6B1C不太感冒的本钱,凭什么?何况她爸爸也不是学校董事会的董总,凭什么?这样肯定叫人跌破眼镜,说不定还会眼红红的。看来不是误打误撞,就是浑水摸鱼,幸运地从拥挤的缝隙中,不偏不倚溜了进去。

唯一能够从地上抓起一把沙的解释是,UPSR国文试卷二(书写)拿了A,华文试卷一拿了C,而这是一所正牌国中,不是什么国民型标签的,也不是独中,也许人家注重的是国文,华文根本不在考量之内。

话说回来,当时国文试卷二拿到A,也是出乎意料的惊吓。

“优质班”也好(她曾经是优质班最后一名),“放牛班”也罢(她曾经是放牛班的第一名),她的过山车蓄势待发,鸣笛声响起,呜呜呜......


2017年1月5日星期四

有没有女同学?

新学年重新洗牌,老三持续忘了我是谁,老幺第一次认清我是谁,向各自的放牛班报到,去寻找传说中自由自在辽阔的大草原,因为牛要吃很多的草。

机会因此特别宽松。老三出其不意当上了班长,意气风发,衣领终于可以绑上黄色的威风,走起路来有风。几天来嘴里死背着问候老师早的中、英、国三大语,不知老师是否不断打嗝,或眼眉不停跳动。

老幺不甘示弱,据知他也求得一官半职,那是专门在班里帮老师收功课的组长,看来分量也不小,只怕他忘了做功课,收不到自己的功课。

放牛班的人数其实不多,想到一个最重要的问题:班上有没有女同学?在这年头,大学感染了阴盛阳衰的顽疾,女孩子都很厉害这样。

有的,但很少,要不要算马来女同学?

肤色不是问题,算吧!

算了五根手指都出不完,少得凄惨。

美不美?

差不多一下。

差不多就好,求学生涯太须要芬芳的清香,才有学习的动力,精神奕奕!



2017年1月2日星期一

一开始怪怪的

莫非,这就是墨菲定律?新年一开始就怪怪的,总觉得会有不如意的事。果不其然,我那十多年高龄的笨蛋威拉发高烧了。想起过往同样是病症,不外乎冷却的风不再吹,或水流阻塞要通一通。但都不是,而是整个水箱报废的惊悚,一笔的咬紧牙关。

接下来是老二升上中学后,学校不是考好成绩的唯一保证,一系列补习班的安排,人满为患,挤沙丁鱼似的。英语补习班不明所以,吃了闭门羹,犹记得趁早就插了头香膜拜,竟然得不到一份张天师的通行证。究竟是无意遗漏,还是有意精挑,已无关紧要。人人争着插香,烟雾朦胧,看不到你情有可原。

与此同时,家里的女人去了一趟七十一隔壁的糖果店,准备恭喜发财,申请过年好康头的援助糖果,步行回家半路却像中了魔咒,脚底下的人字拖“啪”一声断掉,赤着一只脚狼狈走回来。

还有,家后面不起眼的粪池铁盖严重腐蚀,如果一不小心踩个稀巴烂,不堪设想,幸好发现得早。

一切预想不到怪怪的,不知是否要向超人借红色底裤或什么的,扭转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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