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头奖”

开年不利，一不小心中了“头奖”——头破血流！也不知如何发生，几个孩子正玩闹，突然听到小侄嚎啕大哭，只见他摔倒在地上，脑袋后裂开一道伤疤。

我用了纱布堵住流血，再以面巾围绕着头包扎，把他送到医院的急诊。一路上小侄很淡定，前面等待我的是，要缝合伤口的难关。

医生问我摔倒时有没有呕吐或晕厥，不然缝合之余，也要做脑部扫描。我说没有这种异常，医生又把球踢给我，他认为做扫描也无妨，又说扫描辐射太强。

我犹豫不定，把球踢回给他，寻求他专业的意见。他再好好检验，给了“应该”没大碍的答案，决定先缝合伤口，不过回家后12小时内继续观察，如果有呕吐的迹象，就要马上回到医院。这时我忐忑了，想到了滑雪摔倒的车神，他开始时还很清醒，后来就昏迷了。

缝合小手术又是一番的折腾，趴在手术台上的小侄撕心裂肺哭喊。医生和两个助手，包括我，手忙脚乱把他按住，几个大汉像对一个弱小的孩子残暴地欺凌。看着针线穿过头皮，心如刀割的痛，传入耳际是小侄凄惨的哀号：爸比，放开我，放开我。。。。。。我却无能为力，又在心里烙下了不堪的经验。

手术回家后不久，小侄很快就生龙活虎起来，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不禁怀疑他到底还记不记得痛？我和妻却默默等待时间的流逝，12小时、24小时、36小时。。。。。。才放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