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uffnang Ads

2009年8月12日星期三

女儿受了伤

女儿受了伤,心痛了好几天。到现在还搞不明白,发生在女儿身上的离奇意外,到底是怎样发生?那天,女儿不小心摔了一跤,伤及的部位,竟然是最隐秘和最脆弱的舌头(也许摔跤的时候,她正好咬着舌头)。舌头表面严重被划破,裂开了一个很大的伤口,血流如注。当时的情况骇人,至今仍心有余悸。

事后得知,妻在清理地上留下的一大摊血迹时,大哭了一场。儿子看见妻哭,也悄悄躲进被窝里哭。我当时已身在医院的急诊室,看着医生和护士手忙脚乱的为女儿治疗。饱受折腾的女儿,不停的哭,不停的挣扎。我看到了血肉模糊的伤口,心里忐忑不安。伤口止了血,但医生说,伤口太深太大,需要进行小手术缝合,前提是要麻醉让她短暂昏迷。一阵晴天霹雳,我心如刀割,不断淌血,悲痛极了。

医生开了止痛药、抗生素和口腔软膏,然后嘱咐我回家准备隔天一早动手术。回家以后,女儿态度强硬,一直不肯开口,没有进食,一滴水也没喝,更甭说吃药敷药。也难怪她,毕竟舌头伤得那么重。折腾了一个晚上,女儿终于极度疲累睡着了。看着一脸倦容熟睡的她,我和妻痛苦不已。夜,原来那么的漫长,非常的煎熬。。。。。。

隔天一早,准备面对手术,但经过医生检查后,发现舌头的伤口奇迹般的愈合,和之前的判若两样。医生说,不必动手术了,吃药敷药即可。谢天谢地,我松了一口气,终于放下心头大石。过了不久,女儿也不怕进食了。看女儿一口又一口吃着妻为她精心准备的粥,心里感到无比的欣慰。但女儿像她妈妈一样,非常抗拒吃药,更何况要在她伤口上敷药,难上加难。我们几乎用尽了所有哄和骗的手段,才可得逞。

几天以来,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女儿身上,没有任何心思写部落格。好不容易,心情渐渐平复,才重新出发。

2009年8月9日星期日

左右为难

放学回来,儿子偷偷从他书包里拿出一块橡皮擦,十分高兴的向我炫耀:“爸,这是朋友给我的橡皮擦,漂亮吗?”看了一看,没什么特别,普通的橡皮擦,但我假装惊叹道:“那么漂亮啊!有没有谢谢你的朋友?”儿子回应:“有,当然有啦!”

不久,妻发现了这个不属于儿子的橡皮擦,惊慌失色道:“枫,这是谁的橡皮擦?”儿子向妻保证是朋友给的,不过,妻还是紧张兮兮的说:“就算是朋友给你,你也不能拿呀!或许朋友的妈妈不同意,骂你朋友,就惨了!”

我这才明白,儿子提前向我“报告”的心思,事先让妻知道,肯定有此一着。最后我说:“算了吧!给就给了,到时人家的妈要拿回,不就还给她咯!”我想这位朋友的妈妈大概也不会来要回。儿子大大小小的文具,也经常不知所踪,不知是儿子送给人了?还是弄丢了?我和妻除了大发牢骚,从来就不追根究底。

对于这样的琐事,妻总是想得比较细腻,常常把小事想成复杂的事;我通常不当一回事,常常尽量把复杂的事变成没事。

在管教孩子方面,我和妻常常互唱对台戏。比如有一次,孩子们很用功的做完了功课,打动了我的心,我高高兴兴放纵他们看电视。怎知道,妻脸色一变,怒道:“我不是说过今天不可以看电视咩?”
我倒忘了她有说过,结果被她狠狠的顺了一顿,理由是,把她当透明,她说的话,不是话。

久而久之,孩子们已经摸透了我和妻之间不协调的破绽。凡是妻不答应的事,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孩子就会向我求救,肯定有求必应。

总结来说,我让妻左右为难,妻让孩子左右为难,孩子让我左右为难,没完没了!

2009年8月6日星期四

无聊的专家

在报章上,常常会看到“所谓”的专家和“不知所谓”的研究报告。这些顶着科学之名,标榜着权威的研究报告,事实上,即无聊又令人喷饭。有时看了,不免啼笑皆非,也忍不住要破口大骂。最近又看到了几则相关的报告,报告说:

老夫少妻孕育出的后代,比较聪明,成为天才的机率更大。”
“在人类的进化过程中,女性越变越美丽,男性依然是远古老祖宗的模样。”
“女人长得越美丽,生女儿的机率越高。”
“父亲是秃头,儿子遗传父亲秃头的机率有九成之高。”

有时候很纳闷,这些无谓的发现,有值得被研究的价值吗?而学识渊博的专家,纯粹搞这样的研究,岂不是大才小用,浪费资源吗?到头来,所做的研究没有绝对的结果,充其量只是机率决定一切。回到现实中发现,很多美丽的女人,未必生女儿;很多父亲头发浓密,儿子却秃了头。。。。。。倒是神经过敏的人,看了这类报道以后,开始疑神疑鬼,老妻少夫不敢生育,怕生出弱智儿;儿子看到秃头的父亲,郁郁寡欢,没有秃头都变成秃头。

说白了,专家和风水师其实没啥两样,分别在于,前者是科学的专家,后者是玄学的专家,但同样是睁眼说屁话。说错了,静悄悄不用负责任;说对了,可以大事宣扬,无端端领功。

所以,这些所谓专家的话,当八卦笑话听算了,不必太认真。

2009年8月3日星期一

不相信。。。。。。相信

我不相信这样只手遮天的法令,不必证据,不必经过审讯,就可以扣留一个人。

我不相信这样为所欲为的法令,可以无限期扣留一个人,直到首相你爽,说放人就放人。

我不相信这样一无是处的法令,很少用来对付恐怖份子,却常常用来对付异己份子。

我不相信这样颠倒是非的法令,用来吓吓揭发寄居论的记者,却放任寄居论的始作俑者。

我不相信这样不公不正的法令,用来对付和政府唱反调的部落客(柏特拉),却放过煽动种族情绪的部落客(老马)。

我不相信这样偏袒偏私的法令,用来打击反对党的党报,却维护执政党主导的报章。

我不相信任何的政权能够驾御这样至高无上的法令,而不会滥用,除了上帝。

我不知道漏洞百出的内安法、煽动法、印刷法,到底为了什么?但我相信一个真正民主进步的国家,即便没有这样的法令,也不会乱。

我不认同散播谣言者、蓄意诽谤者、思想狭隘者,但我相信言论自由,我相信人民雪亮的眼睛,我相信谣言止于智者,我相信清者自清,我相信真理会越辩越明。。。。。。。

2009年8月1日星期六

小侄,让你受委屈了

“孩子那么小,可以开刀吗?”我犹豫不决,问医生。

“这不是大或小的问题,小孩也可以开刀的。他这种情况,最好还是开刀,把脓头挤出,只是服药效果不大。”医生不以为然的说。

我看了看怀里,才七个月大的小侄,他左脸颊腮下长了一粒很大的疮,半边严重变形的脸,又红又肿。那粒疮硬如石头,只不过轻轻一按,他就放声大哭,可见多么的痛。大人可能都受不了,更何况是七个月大的小宝宝。长痛不如短痛,我狠下心说:“那就开刀吧!”

小侄就这样被两个女护理摆上手术床,两人合力用布将小侄紧紧裹着,然后一个按住他的头,一个按住他的身体,动弹不得。这时,小侄已经嚎啕大哭,眼泪直流。医生准备就绪,快手快脚打麻醉药后,便豪不留情往疮的部位下刀,只见鲜血涌现,掺杂着乳白的脓液。一刀下去,小侄撕心裂肺般痛哭,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只能不停的呼喊他的名字,却显得那么无能为力,欲哭无泪。

好不容易手术完毕,我赶紧将小侄抱入怀中,他不停的哭,双手双脚乱晃,身体微微颤抖,可想而知,受惊过度。我的心碎了,心里不断自责:“对不起,小侄,让你受委屈了!”

那天,单枪匹马带小侄去看诊,妻则独自一人守店和看管其他三个小瓜。回来以后,妻看到小侄脸上贴着纱布,瞠目结舌!把可怕的经历告诉她,她眉头紧锁,心痛极了。还好由我来承担这一切,换成是妻,恐怕她难以承受,她甚至不忍心看到孩子打针。

目前最担心伤口的疤痕,会不会太明显?这样的惊吓,会不会带来阴影?而我不是他的父亲,却放任替他做了决定。小侄,你不要怪姑丈,你是男孩子,应该勇敢,这一点伤口算不了什么。

Linkwithin

Related Posts with Thumbnail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