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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6月30日星期二

黑与白

你本来是黑的,
偏偏要变成白的。

你本来很正常,
偏偏要不伦不类。

你本来很富有,
偏偏要挥霍度日。

你本来就有点怪,
偏偏要和小孩子玩。

你本来生理有毛病,
偏偏要特意结婚。

你本来童心未泯,
偏偏要当人老豆。

你本来可以安享晚年,
偏偏要靠办演唱会还债。

你本来可以潇洒的走,
偏偏要留下一堆烂摊子。

你传奇的一生,
就像你外在和潜在的肤色,
黑与白纠缠不清。

你走了,
你的黑与白,
已经和你没有关系,
就留给世人自娱自乐吧!

2009年6月27日星期六

充其量

如果,
真相永远被掩盖,
贪污者逍遥法外,
滥权者袋袋平安,
那么。。。。。。

报告,充其量只是虚有其表的报告。。。。。。
声明,充其量只是无关痛痒的声明。。。。。。
部长,充其量只是做好本分的部长。。。。。。
反贪,充其量只是嘴说屁股爽而已。。。。。。
丑闻,充其量只是数以亿计的丑闻。。。。。。

这年头,
“充其量”之结果何其多,
只有天花乱坠的过程,
没有实质成果的结局。

时间久了,
一切将会云淡风轻的过去,
我们唯有自我安慰,
公道自在人心,
仅仅如此而已。

2009年6月24日星期三

非常专业

讲一个关于“非常专业”的人和事。

话说,有一个非常专业的裁缝师,替顾客量身订制西装的时候,常常这样问顾客:“先生,你是穿左边?还是穿右边?”这是裁缝师专用的术语,一般顾客,会被问得一头雾水,只有对穿西装格外讲究的顾客,才会明白其话中的含义。

其实裁缝师想要知道顾客的生殖器是往左边斜?还是往右边斜?大多数男性的生殖器是往左边斜,当然也有极少数男性的生殖器是往右边斜或完全摆中间。裁缝师更直接的说法应该是:“你的生殖器穿左边?还是穿右边?”

如果顾客的生殖器是往左边斜,那么左裤管的尺码要比右裤管的尺码稍微大。顾客穿起裤时,会感到非常舒适,生殖器不会有受压迫感,尤其当看到令人热血沸腾的性感美眉,生殖器受刺激脖起的时候。

裁缝师连这一点小细节,都要讲究,可见他对缝制西装的要求,是多么的严格。恐怕有些男性,连自己的生殖器往那里斜,都未必搞得清楚呢!

什么是专业?这样才是专业!我国的各行政机关,严重缺乏如裁缝师这样有专业素质的官员,往往因为不拘小节,所以纰漏百出。一塌糊涂的巴生自贸区计划和一连串豆腐渣工程,就是最佳的例子。

2009年6月20日星期六

爸妈,你们好烦耶!

从瓜登到龙运的路上,一边驾着车,一边和妻谈论儿女经。对于教育孩子的酸甜苦辣,大发牢骚,猛吐苦水。莫约一小时的车程,我们就这样唠唠絮絮了老半天。

在后座的儿子,看起来很认真,正在细心的聆听我们谈话。以为他会从我们的谈话之中,悟出什么做人的道理。想不到,到了龙运之后,儿子说:“爸妈,你们好烦耶!从瓜登一直讲到龙运。”

妻气得七孔生烟,气急败坏地说:“你看,你儿子,有礼貌吗?”(心想:我儿子,不是你儿子吗?)

其实我觉得还瞒好笑的,只是忍住不笑,勉强摆出一幅严肃的样子,但却一句顺话也说不出来,被儿子顶得死死的。也许我们真的很烦,就像以前小时候总觉得父母亲很烦一样。

自从上小学一年级后,儿子越来越会顶嘴,性格越来越叛逆。有时候言行举止,不可理喻到了极点,比如,用手指挖屁股,然后给人嗅手指,把你气得死去活来,不知所措。

不得不接受现实,儿子已渐渐长大,不再是当初只会乖乖听话的小孩,开始有了自己的想法,不是大人说了算,他们也有说话的权利。儿子开始进入摸索期,凡事似懂非懂,分不清对错。在学校拥有属于自己的小群体活动,看多了,听多了,难免受到错误讯息影响。

只不过是孩童期,还有年少期、青春期。。。。。。。为人父母,注定没完没了的操心。

2009年6月15日星期一

一种贺卡,两种含义

晚上惯例打开帐簿结帐,发现帐簿里夹着一封信,信里是一张贺卡。原来是妻的“杰作”,她不知何时偷偷将信藏在里边,以期达到惊喜的效果。我故作惊讶,“咦!这是谁的信?”

妻装模作样,“谁的?不知道耶!”然后突然又觉得难为情,神经兮兮的闹,“快拿回来,我不要给你了!”
贺卡里边,肯定有精彩的内容,敢写又不敢给人看。想必是父亲节的贺卡,回报我之前送给她的母亲节贺卡。贺卡里写着这样的几行字:

“今天不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但对我来说,也算是特别的日子,那就是我们第一次手拉手的纪念日。哈!哈!”
“不知不觉,手拉手已经19年了!在这段日子里,感谢你一路走来,对我的包容和体谅。希望我们的感情,永远保持不变。”
“Happy Father‘s Day §Happy Special Day”

原来不只是祝贺父亲节那么简单,还包含“第一次手拉手”的纪念日。一种贺卡,两种含义。妻果然高招!借用父亲节,善意的提醒我还有这样的特别日子。

我倒彻底忘了这一天,那是19年前的事,第一次手拉手,就注定了下半辈子的命运。随着年华老去,这个在热恋时期格外重视的日子,早已渐渐被淡忘。

我只好故作兴奋地说,“老婆,我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妻酸溜溜地说,“现在才记得,有屁用啊!”

我,“。。。。。。。”

唉!女人!

2009年6月14日星期日

可悲的藤条教育

教育孩子的方式可以分为以下等级:
(一)第一等:以眼神来征服孩子
(二)第二等:以说教来征服孩子
(三)第三等:以打骂来征服孩子

在外头,如果以眼神便可以控制孩子的一举一动,那是最高等级。在家里,如果失控的打骂还是无法让孩子屈服,那是最劣等。

很惭愧,身为父亲,我是属于第三等,而且还是最劣等的那一个。有没有最高等级?第一等?哪怕是第二等的父母?如果有,我会佩服得五体投地。对我来说,难以胜任。在现实生活中,专家提倡的所谓爱心教育,往往派不上用场。

在家里,面对孩子调皮捣蛋,当耐心劝导都不管用的时候,难免情绪失控,失去理性,以藤条伺候。藤条只能暂时让孩子屈服,可是效果不大,孩子还是屡屡犯下同样的错误。久而久之,孩子不听父母的话,只看藤条的“脸色”听话。家里的藤条很多,无处不在。常常打在孩子的皮肉上,留下痕迹,然后自责、悔恨,痛在心里。

最近发现儿子的脾气很暴躁,而且还会动手打人。问他打人的原因,他理直气状地说:“爸爸,我是学你的,你也打我。”霎那间,我怔住了!顿时惊觉,靠打的教育方式,一开始就大错特错,造成了反效果。我唯有心虚地说:“你做错事,爸爸才会打你。”

尽管如此,孩子过度顽皮,还是不能不打。只是尽量控制情绪,不再狠狠的乱打,而是“要求”打在手心上,并告诉儿子,学校里的老师也是打手心惩罚做错事的学生。还安慰儿子说,打在手心,不会很痛,也试打了几下。儿子说,可以接受,我松了一口气。然而,孩子还是看藤条才听话,多过听父母的话。多么可悲的教育方式!

2009年6月13日星期六

一大摊的豆腐残渣

是不是地震?

是不是飓风?

是不是恐怖炸弹袭击?

都不是,。。。。。。原来只是一大摊豆腐残渣!

来到瓜登,特地去参观大马目前最出名的豆腐猹工程。到了那里才发现,和我一样慕名而来的游客,还真的不少。大家纷纷举起相机,拍照留念,我亦不落人后。“一塌糊涂”的体育场,竟然成为了旅游景点,不知是喜?是悲?

亲临现场,才真正感受到,人为祸害所带来的破坏,那么的震憾!这才明白,没有天灾的大马原来还有人祸。

2009年6月10日星期三

避孕的责任

(摘自本人在南洋商报发表的旧作)

香港电视连续剧,常常会出现这样令人啼笑皆非的情节:一个女人意外怀孕,经手的男人总是被朦在鼓里。若干年之后,男人才发现自己原来已为人父。通常意外怀孕,都是因为情不自禁、酒后乱性、一夜情惹的祸,男人不知情,好像可以谅解。

说来可笑,一个负责任的男人,应该很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既然义无返顾“做”了,就要面对“中招”的风险。除非做足安全的避孕措施,不然千万不要迷信一次不可能“中招”的神话。

时下成年女性,为了爱情,可以勇敢的将爱进行到底,但也要有聪明的智慧来保护自己。毕竟,在两性关系中,女性背负十月怀胎的重任,不仅面对生理变化的尴尬,心理压力的负担比男性大。

避孕非女性专利,男性也有责任,虽然女性的避孕方法较男性多。男性除了结扎以外,尚且还有较方便、廉宜、容易购得的避孕方法,那就是避孕套。然而,十之八九的男性,都有同样逃避责任的借口,认为避孕套大大减低乐趣。

事实上,避孕药并非适合所有女性,有人会对药物过敏,况且避孕药需要天天服用,带来精神上的负担。对未婚女性来说,也非首选,更不敢贸然服用,因为通常没有心理准备。此外,事后避孕药也不适合长期服用,所以女性要勇敢向男性提出避孕的要求。

一个诞生的小生命无权过问是否愿意来到这世上,权利在于成年男女身上。不管是婚前或婚后的伴侣,如果没有生儿育女的打算,在性行为过程中,不妨认真考虑安全的避孕措施,否则后患无穷!

2009年6月7日星期日

一塌糊涂

不是地震,不是飓风,不是恐怖炸弹袭击,也不是经不起考验的老旧建筑物,可是瓜登体育场就这样塌了!塌得莫明其妙,一塌糊涂!耗资近3亿,启用不到13个月,钢筋水泥的体育场,还不如亚答屋坚固,也难怪有人说:这是马来西亚的耻辱!

在我国,“一塌糊涂”之事何其多,比如不停漏水的国会大厦、不断出现裂痕的甲洞高架天桥、资金成本不断飙升的巴生自贸区计划。。。。。。钱好像是用来砸的,看在老百姓眼里,痛在心里,只差没有七孔流血毙命!纳税人的血汗钱岂能如此糟蹋?亏他们还砸得如此爽快,也不觉得心虚,面红耳赤。

面对一摊的豆腐残渣,官老爷们一如往常,卖弄熟悉的官腔。有人说,要委任顾问,全面彻查坍塌事件起因;有人说,要检讨提升发放到完工的监督程序,确保坍塌事件不会重演;有人说,往后所有大型工程,必须遴选有能力、经验及专业的承包商;我说,大便了才脱裤,有用吗?

有怎样的政府,就有怎样的部门,就有怎样的行政单位,就有怎样的承包商,就有怎样的工程,紧紧相连,系系相关。做政府的,难逃咎责,官老爷们在马后炮之前,起码应该90度弯腰,谦卑的向全国人民道歉。

其实要挽回人民对政府的信心,就应该揪出涉及贪污滥权者,让他们受到法律的制裁。但经验告诉我们,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犹记得去年国际山庄土崩事件,该受到对付的人,至今都还没出现。大家都心知肚明,官场的腐败现象,已经根深地固,不然“一塌糊涂”之事,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发生。要彻底割除这块“大毒瘤”,非得要斩草除根不可,而不是进行拔拔草的表面动作而已。

话说回来,有怎样的人民,就有怎样的政府,也只有人民手中的一票,能达到斩草除根的效果,才能改变结局。

一拖一抱

以前出门,我和妻一人拖一个孩子。现在出门,除了一手拖一个,还要一手抱一个。四人行变成了六人行,阵容相当强大,不知情的人必定以为妻那么会“生”。熟悉的街坊难免感到好奇,都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几时又生多两个孩子?”

“没有啦!不是我的,是我弟弟的孩子。”

“你弟弟呢?”

“在外地工作。”

“他的老婆呢?”

“回泰国去了。。。。。。”

“噢。。。。。。哇!那么,你帮他看两个啊?”

“没办法啦!弟弟要工作,没有人照顾他们。”

面对街坊一连串的疑问,妻总是费尽唇舌,解释一番。大概这个时候,,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两个年幼的侄儿,是被母亲遗弃的孩子,而“收养”他们的人,是他们的姑姑。

这里是没有秘密的小镇,这种家庭悲剧,肯定有人在背后议论纷纷。其实也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最重要两个孩子的一切生活起居,得到妥善的安排。然而,他们会渐渐长大,而他们尴尬的身份,必然会带来心灵创伤。要怎样的教育?要怎样的爱?才能给于他们良好的心理建设?我和妻的责任很重。。。。。。

2009年6月2日星期二

很会抓人的警察

小时候常常做错事,妈妈会这样吓唬我:“以后千万别这样做,会被警察抓走的。”活了一大把年级,到现在才明白,妈妈不是骗人的,我们的警察真不是“盖”的,他们真的很会抓人,而且抓了又放,放了又抓,真的很够力!

警察抓的“坏人”种类很多:有穿黑衣的,因为看起来像黑社会,当然要抓;有乱喊口号的,因为制造杂音,所以要抓;有玩蜡烛的,因为容易引起火患,更要抓;有不吃东西的,因为影响别人吃东西的兴致,照抓;也有在kopitiam喝早茶的人、晨跑的阿叔、搭凉棚的工作人员,因为长得很像坏人,身份可疑,照抓不误。

其实警察先生用心良苦,他们只不过依法执行任务,维持社会稳定及安宁。在妈妈眼里,孩子都是永远长不大的。在警察先生眼里,最希望看到人民像长不大的孩子,最好是很天真很傻的那种,只会乖乖听话,不懂得造反。

话说回来,治安日益败坏,劫匪、攫夺匪、色狼、大耳窿、马路流氓无处不在,我们确实需要“很会抓人”的警察,将这些十恶不赦的歹徒一网打尽。

2009年6月1日星期一

两个女人

女儿:“妈妈,我要看电视,可以吗?”

妻:“不可以!”

女儿气得嘟起了嘴,开始向我撒娇,嗲声嗲气地说:“唔。。。。。。爸爸,你看妈妈。。。。。。”

妻早已忍无可忍,目露凶光,她可受不了女儿的这一套。她看着女儿,就像看见一只狐狸精正在向她的丈夫撒娇,恨得咬牙切齿。

我想每个做父亲的,很难不被女儿的撒娇打败,我亦不例外,心虚地说:“好啦!看吧!”

不出所料,妻怒道:“女儿'嗲'一声,就软到完!我出声又不见你软。”

我没好气地说:“你出声我软,那就惨啰!我应该是硬才对。”

妻:“。。。。。。”

家里有两个重要的女人,一个是妻子,一个是女儿;一个是旧情人,一个是新欢;一个贤惠能干,早已不爱撒娇;一个稚气可爱,特别爱撒娇,夹在她们中间,不能过分讨好任何一方,否则自讨没趣。

别说妻爱吃醋,连女儿也爱吃醋。有时和妻假装亲亲抱抱,女儿会毫不客气的挤上来搞破坏。人家常说女儿是父亲的情人,其实也不无道理。

胡适VS翁诗杰

从一本儿童故事书中,读到一则关于中国著名学者胡适的小故事:

话说胡适经常发表许多理论,常常引起全国广泛的激烈讨论。有人赞成,但也有很多人反对。一次,胡适和他的朋友在北京大学做演讲,在校园里看见了很多粘贴“打倒胡适”的标语。胡适的朋友看了非常生气,要把它撕下来,但胡适却说:“没关系,让它贴着吧!”

朋友听了很奇怪地问:“为什么?这样的标语,我看了都生气。”胡适笑了笑,说:“如果我把它撕下来,说明我的观点站不住脚,害怕被人打倒。可是我相信我的观点是正确的,即便贴再多的标语,也没有办法把我打倒呀!为什么我要为这些标语生气呢?”

从报章上,读到一则关于马华总会长翁诗杰的新闻:

话说翁诗杰不满《号外周报》刊登3篇剖析文章,报警援引印刷出版法令以及刑事法典,调查该份周报,为大马言论自由写下不光彩的一页。

当记者追问翁诗杰,是否对《号外周报》“出手太重”时,他说:“希望你们先看一看,了解有关内容:我也想了解一下,所谓的自由,是否包括无中生有,以及伤害别人的自由。”

*处理对自己负面或不实的指责,很显然,前者更胜于后者。面对负面的言论,前者能以宽大胸襟看待,捍卫自己的理论同时,没有被“言论自由”打倒;后者却感到吃不消,反应过敏,出“重手”还击,以为站得住脚,其实已经被“言论自由”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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